人的身心能够与计算机或机器人分庭抗礼的领域寥寥无几。其实,我倒希望能有更多类似这样人类占优势的领域。不知是福是祸,我曾经代表全人类与机器进行至今仍然家喻户晓的对决。至约翰·亨利之后最著名的人机之战,我与IBM“深蓝”计算机下了两盘棋,但似乎没有人记得我赢了第一场——我在费城赢了第一场,但次年在纽约的第二场复赛我甘拜下风。但我想这是公平的。在埃德蒙·希拉里先生(Sir Edmund Hillary)和丹增·诺尔盖先生(Tenzing Norgay)首次登顶珠穆朗玛峰之前,那些试图攻顶但最终失败的人们并没有被历史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