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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富华 
电影《长津湖》全程紧张无尿点，但震撼泪目程度，较真实的长津湖之战，天地悬殊！ 其中关于冰雕连的故事，我曾看一次哭一次，而影片中却是一闪而过；整场战役更是从打响的那一刻起，悬念迭生，其紧张、热血、泪目，是任何战大片所不能比拟的。 今为缅怀先烈，我将所阅资料中真实的长津湖之战呈现给大家，不确定的地方稍有演绎，但可以肯定的是，当年真实的战争场面，远胜于我笔下跌宕。 01 这是当年朝鲜战场上，中美两支王牌军团的巅峰对决，场面恢宏紧张残酷异常。战后两军都元气大伤，但各自都成为本国的骄傲。那么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谁才是真英雄呢？让我们回到71年前，以先知的视角俯瞰长津湖战场，以过程、结果论英雄。 长津湖是朝鲜东北部一个人工湖，距鸭绿江仅百余公里，美军穿越过去就可构成对志愿军的钳形攻势，并且可与西线美军东西呼应，致志愿军于十分不利地位，鸭绿江界就可能失守。 
然而长津湖又是一个天然的口袋，地势险峻，只有湖两侧的细长山道，将湖区几处地名：柳塘里、新兴里、下碣隅里、古土里、真兴里相连，正适合打伏击将美军分隔包围成五个点。 美国要从东线将战火烧到鸭绿江界，首先得安全穿越长津湖，而志愿军却要让长津湖成为美军的噩梦，于是这里危机重重，大战一触即发。双方为求胜利，都派出了最强战力。 中方出战的是第九兵团，雄兵15万，华东野战军的决对主力，由”天下第一军”之称的20军、老八路骨干部队26军、及虎将许世友带出来的王牌部队27军组成。 这把利刃本是用来解放台湾的，但由于朝鲜战争烽烟骤起，于是刀锋转向，用在了长津湖上伏杀美第十军团，并欲全歼美陆战一师。 美军出战的是声名显赫的美第十军，由美军陆战一师，美步兵3师、7师、及韩国第一军团组成，总兵力约10万人。 其中美军陆战一师是美王牌中的王牌，满员2.5万人，出道以来未尝一败，曾在影响二战进程的瓜岛战役，及中途岛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战力天下闻名。 一时间战云笼罩长津湖，傲慢的美军却自恃为老猎手，认为中国军队只是待宰的羔羊，没有勇气找上门来厮杀。殊不知已沦为猎物，第九兵团将在长津湖布下天罗地网，扑杀美军最强王牌——美陆战一师。 02 然而，在第九兵团捕猎美陆战一师的时候，第三股强大的势力介入到战场中来，这就是西伯利亚寒流。从11月14日入侵朝鲜后，温度便骤跌至零下三十多度，夜间最冷可达零下四十度，为五十年一遇的极端天气。 装备薄弱的志愿军需双面作战，一面是强大的美军王牌，一面是死神般降临的朝鲜酷寒。 这样的天气有多冷？或许你在视频中见过，一杯滚烫的热开水洒向天空即成冰雾，河流可以冰封1.5米之厚，捕鱼需钻探，而这只需零下三十度。如此冷的天气，足以冰封一切。 更要命的是，第九兵团穿着南方单薄的棉衣，就一脚踏进了朝鲜战场。当军列过沈阳时，熟悉朝鲜高寒气候的东北军区副司令员贺晋年急的只搓手：『这不要说打仗了，就是冻也要冻死啊！』 但是没办法啊！当时中国的国力真是弱啊，物资动员起来更是捉襟见肘，当时只筹备了5万套棉衣，而且军情十分紧急，没有时间再筹备，军列就要过鸭绿江直扑朝鲜。 因为前方军情紧急啊！美机械化部队推进的太快，若是东线打的不好，或是不及时，鸭绿江的疆界就会失守，并且与西线的美军形成合围之势，整个朝鲜战局就危险了。 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幕场景，当军列过沈阳时，地方部队的同志纷纷脱下军装，追着车子往车箱里扔，因为他们知道同志们此去或是永别，因为北朝鲜的隆冬在等着他们。 还记得一位老兵回忆朝鲜战争时的视频吗？ 师长在动员会上说，你们晓不晓得啊！这次去，是去死！你们怕不怕？士兵们回答：不怕！首长问：为啥子不怕？士兵们回答，我们要保卫我们的国家。 回忆到这里，老兵声音哽咽，老泪纵横，嘴里重复着，我们要保卫我们的国家，大哥、二哥、三哥……，这是在追忆当年战场上的兄弟啊！他们当年深知九死一生，但为了祖国义无反顾。 03 要团灭美陆战一师，困难远不止这些，如同打虎，手中连根象样的棒子都没有。 当时志愿军手里的武器，还是解放战争时期用过的三八式、中正式这些步枪，炮也只是中小口径迫击炮，最大的炮大概就是九二步兵炮，手榴弹成了重武器。 更为要命的是，这些炮的润滑油被寒冷的天气给冻住了，以致许多撞不响顶针，以致无法发射，70%成了哑炮；而手榴弹也时有被冻成了冰砣子现象，拧不开盖，拉不了弦。而这一切在后面的战斗中都将成为致命的弱点。 反观美军陆战一师，最差的也是冲锋枪，卡宾枪。许多重型武器，志愿军更是见所未见。而且美军的身后还有300艘战舰，500架飞机做后盾。这一切远不是美军手下败将日本，及曾经的国民党军所能比拟的。 战无不胜的美军信心满满，视志愿军不过是刚刚丢下锄头的农民，要将志愿军灭杀在圣诞节前。而志愿军也摆好了口袋，等着美军往里面装，要一口吃掉美最强战力。但是双方都大意了，大意是要吃大亏的。 04 美军因为骄傲和太过自信，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一方面派出战机在九天之上巡察，一边在获知志愿军在长津湖一带有伏兵的信息时，却选择不相信，或是不敢信，因为天实在太冷，可以冻死苍鹰。 而且他们在天上低空侦察时，用炮弹和机枪扫射，也毫无动静，他们不相信如此恶劣的天气下，还有大兵团迁移却毫无踪迹。 然而第九兵团却伏于九地之下，白天藏于山林和雪堆之下，晚上却以黑夜为掩护，奔行于密林悬崖陡壁之间。为藏行踪，志愿军还要做到无线电静默，这相当于在人生地不熟的森林中盲行，十分的不易。 实际上整个过程远比这要艰辛的多，天空中风卷着棉球般的大雪，呼啸的寒风如死神的口哨，身着寒衣急行军的志愿军战士，眉毛睫毛都冻上了一层霜。 如此冷的天气，热量消失的很快，而志愿军或是一口炒面一口雪，身体真是内外透体凉啊；或是每人每天三颗土豆的定量，而且到了后面这都无法保证，志愿军真是饥寒交迫啊！许多志愿军能活下来，还是在战场上从美军身上找，这些情节，可以在电影长津湖中找到踪迹。 如此天寒地冻，志愿军却不能生火，以免暴露目标，只能用胳肢窝将土豆一层层的化开，啃掉一层皮，再焐！再啃！根本不可能像影片中描述的那样，可以掰开还能见软和，也不可能一口被吞嚼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十来个志愿军只能分到两三床棉被，他们将枯树枝垫在底下，棉被铺在上面，否则一觉醒来被冻成冰，十来个战士只能抱团取暖睡在一起。 然而就是这样，有人躺下就再也起不来了！据资料显示，志愿军入朝第一天就冻伤减员800人，这是何等的残酷！又需何等的心志坚强！每一天都在告别战友，甚至不敢掉泪，便又踏上征程，因为眼泪也会冻住！ 而令这些士兵最难过的并不是冻死冻伤，而是没有死在沙场上，没有为祖国建功，没有向敌人放上一枪就倒下了。 记得一个资料中写道，一架美式战机低空侦察扫射，一枪暴了一个士兵的头，另一枪打穿了一个士兵的肚子，肠子流了出来。这位士兵牺牲前哭着跟指导员说，我对不起祖国，我没有为祖国放一枪，打死一个敌人。指导员说，你没有喊，没有暴露目标，就是为祖国立功劳了！ 反观美军，由于是机械化部队，并且掌握了制空权，所以后勤补给十分的强悍，士兵不仅吃饱穿暖，每人还配备了一只鸭绒睡袋。并且在11月23日平安夜，还在战场上迎来了一场盛宴大餐。 而且美军的战地医院也十分强悍，里面的炭与酒精可劲烧，若是重伤一些的士兵可以乘直升机，被送到千里之外的东京接受外科手术。 而中国的后勤与之相比十分可怜。说两个例子，27军本就可怜的物资，一次性就被美军炮弹烧了四十车补给；一个战地医院里，医生要给冻伤的士兵脱鞋子，结果连脚一并取了下来，因为脚已被冻成了碎冰。 后勤与装备上，志愿军与之相较天地悬殊。但是志愿军顽强的作战意志，美军连想都不敢想。他们不知道的是，中国军队是经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精神洗礼过的，没有征服不了的困难。 05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第九军团在死神注视下完成了对美陆战一师的包围，随即在27日黄昏，坚锐的信号弹声划破天空，志愿军发动了进攻。 然而很快，志愿军尝到了美陆战一师到底有多硬。 这里要暂停说一下美陆战一师史密斯少将，这是个久经沙场谨慎的狠人，虽掌握着重兵，却十分的谨慎，竟在下碣隅里修了个简易机场，并在东边的高地上派了一哨人马，保卫机场的安全。 这让十军总司令阿尔蒙德十分的不满，认为这样遗误了战机，强如美陆战一师对战一群农民，竟还要留有保命一手，实在是可笑至极。然而就是这个简易机场，在战场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让美陆战一师起死回生。 06 27日晚，令美军胆寒的事情发生了！志愿军犹如神兵天降，出现在暴风雪中，更准确的说是从山林和雪地里冒了出来，向潮水一样向美军涌来。然而，这潮水涌得并不快，因为冻僵的志愿军，在闪砾的夜明弹下，更像是移动的圆木。 但这些圆木极有战斗素质，呈三三制，相互配合穿插前进，散者成兵，聚者成军，且悍不畏死，倒下一批又冲上一批，面对美国强大的火力网，步伐坚定，毫不畏缩。或因为恐惧，或因为震撼，一位经历过长津湖战役的美国老兵曾回忆，这支勇悍的部队在雪地里就像是一支灵魂部队。 按以往战斗经验和常理，美军被分割包围，吃掉只是时间问题，但美陆战一师机械化重装及强悍的战力，让宋时伦大吃一惊。 史密斯在现场亲自设计、部署了由轻重机枪、无后坐力炮、迫击炮、坦克炮、榴弹炮组成了纵深500米的火力网，将整个机场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里面。 战事激烈时，美军飞机沿道路两端不到100米的近侧，投掷大量凝固汽油弹，熊熊大火织成火墙。火墙之威，连依托工事防御的美军，在百米之外，也能感受到灼烤。 然而就是在这样密集恐怖的火力网下，硬是有志愿军冒死冲入了跑道，但由于后援不继成为孤军，最终力战之后，全部阵亡。 这样激战超过一天一夜，志愿军成功将美军切成了五块，但近5万人枪的第26军，基本失去了继续作战能力。 而被困在柳潭里、下碣隅里等各处阵地里的美军，弹药几乎耗尽，缺粮少药的美军惶惶不安等着中国人四面八方的“喇叭”声、喊杀声。今夜，还会有尖利的口哨和喇叭响起来吗？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07 美陆战一师命悬一线，危在旦夕时，西线也传来噩耗，美军的沃克军团已开始全线仓惶败退，骄傲的麦克阿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保住美陆战一师。否则，美国最强军团被志愿军吃掉，在世界面前将是个笑话，对于联合国军士气将是灾难性打击。 于是，1950年11月29日凌晨，在日本东京，麦克阿瑟主持了联合国军军事会议，这就是军史上著名的“东京会议”。 会上麦克阿瑟下令，日本、釜山的美军运输机，长距离驰援长津湖战区。于是，处于灭顶之灾的美军陆战一师官兵，等到了大量的武器、药物、食品、建材、取暖设备、医疗器材等物资，源源不断从天而降，如久旱逢甘霖般狂喜欢呼，因为他们得救了。 此外，美军数百公里外的舰载机，如蜂群般杀入战团。因为没有天敌，美军飞机依仗天空优势，放心大胆地对地面的志愿军，进行超低空俯冲扫射。 11月29日，第9兵团司令员宋时轮看到起死回生的陆战一师，及空中源源不断而来的生力军，判定全歼美军陆战一师已无可能。于是立刻调整布署，调第80师和第81师，突然转向主攻新兴里美第7师，随即美军防线被捅得七零八落，并团灭了美军一个王牌加强团北极熊团，3191人被全歼（含被俘人员）。 北极熊团非等闲之辈，在一战中曾于极寒的西伯利亚力挫俄国军团，因此被美国第二十七任总统授于北极熊团称号，并授了一面十分高调的北极熊旗。由于图案太过花里胡哨，以至被缴获时，志愿军战士以为不是军旗，准备拿来做蒸包子用的布。如今这面旗做为一级文物，静静的阵列在中国军事博物馆里。 
08 免死狐悲，北极熊团的覆灭，让史密斯背脊发凉，下达了全线撤退的命令，再不走不就永远也走不掉了。于是，这支王牌部队开始了有史以来『路程最长的退却』。 
美陆战一师无愧是王牌中的王牌，虽然被第九兵团分割包围成五处，但立刻依托公路，以坦克、车辆、简易工事向两侧展开，形成五个椭圆形军团，缓缓收缩靠拢，一起向南逃窜。 
美军重火力交叉配合组成的防御圈，就像打不透的重装龟壳。此外，海军为协助长津湖美军撤退，派出了美海军二战后最庞大的航母战斗群，500多架各式战机掩护着1万多美军精锐南逃。 但在风雪裹挟悬崖峭壁的山道上，及志愿军的重重围追堵截下，美陆战一师一路惊魂，在逃往水门桥的路上慢如蜗牛，72小时只移动了22公里，此刻他们最想得到的礼物莫过于明天的太阳。 09 水门桥是美军撤退的必经之路，这座桥不宽，连结着大坝，只有十米之遥，但却是他们的死门，因为桥下是万丈深渊，也是他们的生门，因为跨过去不远就是平原。据说晴朗的天气里，站在桥上可以眺望大海。此刻，那里是他们逃生的天堂。 这样一个军事要道的重要性，双方自然是知道的，美军派了重兵把守，誓要守住这片生地，而志愿军要将其炸毁，让长津湖成为美军王牌的坟场，双方都志在必得。 于是最为惊心动魄的三炸水门桥之战开始了！这是一场人类英勇，与现代化重装甲的碰撞。 
此时，恶劣的天气成为勇敢者的朋友。12月1日，志愿军一支小分队，乘着暴风雪弥漫的夜色，奇袭炸毁了水门桥。原本想，如此一座建在深渊上的桥，最快也需十天半个月才能修复！但未曾想，美工兵仅用一天就修了一座圆木框架桥梁。 这次美军再次加强了把守。但是，12月4日，26军一支侦察兵再次乘着夜黑、风高、雪大，躲过探照灯，照明弹、警戒哨，再一次将水门桥，及四周堆积小山般的工兵材料，给一同炸毁了。 为万无一失，侦察兵完成任务后没有走，在风雪的掩护中，躲在暗中观察美军。令侦察兵吃惊的是，美军开来了前所未见的车辆和机械，在灯火通明，风雪嘶吼的峡谷上，竟然在很短时间内，就在原有的桥基上，建起了一座简易的钢架桥。 这次美军学乖了，在桥的附近及主要高地上都修筑了攻势，并在桥的两侧摆开了40辆坦克。一座10米宽的桥，被美军像重宝一样团团围住，密不透风。因为这是他们的生门！ 12月6日夜，下碣隅里美军全线突围，惨烈的古土里追击战打响，而水门桥是必经之路，20军接到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炸毁水门桥。 是夜，20军58师集中当时能够集中的所有主力，数千志愿军反穿棉衣（棉衣里衬是白色，与雪同色），背着50公斤重的炸药包，乘着大作的风雪，在黑夜的掩护下匍匐潜行。 当靠近水门桥时，志愿军突然跃起，挪动着僵硬的身躯，从多个方向，如飞蛾投火般扑向了水门桥，一个倒下一个接上，舍生忘死的志愿军令美军胆颤心惊。他们或化整为零成几十个战斗群，或扑向坦克硬拼，或投掷手榴弹掩护炸药手前进。 因为顾及水门桥，美军不敢动用飞机大炮，于是整场战争变成一场冷兵器时代勇气与兵器的碰撞，这一点上美军根本不是对手。于是在美军虎视眈眈的眼皮底下，水门桥连同桥基一起被炸的尸骨无存。 10 美陆战一师被彻底封在了桥的另一侧，美最强王牌部队，再次陷入全军覆灭的险境。生死边缘，美军强大的军工再一次发挥了起死回生的作用。 水门桥再次被炸震动了美军，最强战力如果被志愿军团灭，骄傲的美军将颜面无存，于是联合国军司令部在东京连夜召集工兵、桥梁、材料和战术专家会议。 很快，美工兵营长献计，预制桥梁组件，空投长津湖。方案立刻通过，美军一面在东京十万火急抢制桥梁型材组件；一面在日本、釜山等军事基地，反复进行空投测试，确定空投方案。 兵贵神速，从方案确定、预制、测试到机场预备空投，整个过程美军用时不到一天，可见美军当年军工之强悍。 11月7日夜间10时，隐蔽在雪地里的志愿军观察哨发现，八架巨型运输机闪烁着夜航灯缓缓从天而降。随后，在地面引导下，巨型降落伞悬挂八套巨大而沉重的钢制组件，闪烁着指示灯，悠悠荡荡的落向水门桥向北狭窄、平坦的沙洲上。 其后2天不到的时间里，美军在悬崖峭壁上凭空架设起了一座载重50吨、可以通过撤退部队所有车辆的桥梁，美陆战一师再次起死回生。 往后两天，在呼啸的美军战机掩护下，绵绵不断的500多辆汽车、坦克、装甲车，掩护着一万多美陆战一师官兵，安全渡过了水门桥。 11 然而，惊魂尚未结束！ 此时，志愿军一个连的兵力，早已埋伏在美军逃往真兴里公路的两侧，准备给美军最后致命一击。地形险恶，美军也意识到了危险，但却没有等来预想的伏击，于是派出先头部队战战兢兢的爬上两侧的高地，结果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一个连的志愿军战士，全部化成冰雕，冻死在山头上，牺牲时仍保持着战斗队形，卧倒在雪地里，手持武器，目视前方，俯视着山下伏击的公路，等待着美军的到来。美军伫立良久，脱帽致敬，震撼而去。 
伏兵未发一枪，着着美军向咸兴方向逃去，师长极为震怒，立刻派人赶来追责，结果看到令人悲怆的一幕。 志愿军在收拾遗容时，从一位叫宋阿毛烈士的上衣口袋里找到了一张卡片，上面写道：我爱亲人和祖国，更爱我的荣誉，我是一名光荣的志愿军战士，冰雪啊，我决不屈服你，哪怕是冻死，我也要高傲地耸立在我的阵地上。” 
当这首绝命诗送到彭德怀手里时，这位经历过百战生死的共和国元帅，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而这样的兵雕连，在整个长津湖之战中有三个。这就是中国军魂啊！令敌人胆寒，令祖国的人民泪目心疼。 12 12月9日~14日，逃出生天的美陆战一师，向咸兴海边仓惶逃去。出了真兴里后，又有美步兵3师接应，但美军在志愿军顽强的追击下惊魂丧胆，一路发射了3.4万枚舰炮弹，1.28万枚火箭弹，火力密度超过了仁川登陆。 而第九兵团机动炮兵发射的炮弹仅549发，试想当年，第九兵团哪怕有美军陆战一师一成的火炮，美军这支王牌中的王牌部队，可能被灭好几回了！哪有后来的美军粉饰骄傲呢？ 12月14日，美军终于从兴南港逃出生天，三百战舰，茫茫大海，庇护着美军安全撤离，长津湖之战落下帷幕。 此一战，据1988年公布的官方资料，第九兵团战斗死亡7304人，伤员14062人，冻伤伤员30732人，总减员52098人。据美军公布的资料，美陆战一师战斗伤亡4433人，冻死冻伤7313人。 此一战，第9兵团重创陆战1师，团灭美军主力加强团——北极熊团，成功将朝鲜东北部战线推进到兴南、元山地区，迫使“联合国军”由进攻转入防御，从根本上扭转了朝鲜战局。 然而，美军也把长津湖之战视作骄傲的资本，颁发了17枚荣誉勋章、70枚海军十字勋章，是美军战史上为一次作战颁发勋章最多的一次。这种大张旗鼓的粉饰，就象陆战一师师长史密斯撤退时，说的那句名言：“见鬼!我们不是在撤退!我们是在换个方向进攻!” 无论美军如何粉饰，但自此朝战之后，世界军界流传这样两句话“谁想跟中国陆军打仗，一定有病。”（麦克阿瑟）；“不要同中国军队在地面上交手，这要成为军事家的一条禁忌！”（蒙哥马利）。 结语 如果能够来一场时空的对话，我想对那些冻死在长津湖战场上的志愿军战士们说：今日之中国如您所愿！物资丰富，人民幸福，吃得饱，穿得暖！你们的后辈子弟兵保障给力，纵使喜马拉雅山上，仍能吃饱穿暖睡的香！ 我想对舍身炸水门桥的志愿军战士们说：今日世界最强大的工业化国家是中国，世界最强大的基建雄兵在中国，没有翻越不了的山，没有跨越不了的河，纵使风雪高寒如青藏高原，也可同步换装。 我想对那些舍生忘死背着炸药包，以生命与美军坦克，重装甲车搏命的志愿军战士说：中国是世界上军事实力最强大的国家，中国的东风41可以使命必达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令敌人闻风丧胆。 归去来兮！过往的英魂啊！今日中国如您所愿！美丽、富饶、强大！且一如您当年，是英雄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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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0-3 11: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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