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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棋王”柯洁的黑白人生:应运而生 终成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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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3 20: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柯洁之于围棋,不亚于张继科之于乒乓球,争议性、话题性、关注度让他们赋予这两项运动更大的个性。张继科的巅峰已经过去,但无可否认的,是明星人物对于传统项目的推动作用。

  记得17年鲁豫在采访刘国梁的时候,当时的比赛是“地表最强12人”,刘国梁说了句我们不缺冠军,因为场边的解说都是大魔王王楠和张怡宁这样的。那乒乓球缺的是什么?

  缺的是关注度,刘国梁说过把队内的选拔比赛搞成像演唱会一样,他也很有压力。但谈起很多不懂球、会看球、为了追星的非球迷时,他又笑开了花,因为他们就是这项运动的土壤。

  如何吸引年轻观众,是这个不懂球的胖子关心的最大问题。而这个问题,何尝没有困扰到中国围棋,如果乒乓球属于独孤求败后的缺乏悬念,那围棋就是曲高和寡后的应者寥寥。
  柯洁在参加两期的《吐槽大会》里,透露出满满的羡慕之意,一次是在说张继科,讲了女粉丝和挥舞电棍打CALL的保安,高喊“科科”的时候,他说听起来,好像在叫我。

  还有一次是在说电竞,讲围棋比赛比电竞的关注度差的太多了,问了个很扎心的问题,上次看围棋比赛是什么时候?换台换错的时候,还调侃可以给围棋加皮肤,加符文。

  这种吐槽的玩笑话,其实也在真实地反映出一种焦虑。电竞大潮下,特别是在电竞界职业化和商业化大获成功的今天,传统项目将何去何从?乒乓球联赛都因为商业价值的缺乏,从13年开始找不到冠名赞助商,开始裸奔。靠着老一辈企业家情怀和一小撮人的兴趣爱好,围棋联赛还能走多远?
  刘国梁想的是提高比赛的观赏性和娱乐性,通过新媒体和粉丝经济进行造星运动,从而增强项目整体的曝光率,这还是在世界乒乓球人口远大于围棋人口的情况下。中国围棋也不缺世界冠军,问题还是在推广,曾经搞过几个围棋加综艺的形式,结果都不理想。

  反而都不如柯洁拿个斗地主冠军,签约某鱼玩王者荣耀直播,至于超越古力成为中国最年轻的八冠王,也比不上他宣布无限期退出微博来的轰动的多,话题和争议让他为围棋带来了不同的关注。
  当告别围棋的沉稳和高雅,加上年轻人特有的躁动和轻狂,被说成是网红的柯洁,或许才是围棋重新崛起的希望?今天就来聊聊这个看似应运而生,但却口无遮拦的狂妄少年的黑白人生。
  (二)
  柯洁下围棋,是因为父亲的夙愿,或者说是自己的宿命。
  他的父亲经历过80年代的中日擂台赛,那时正是棋圣聂卫平靠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的年代。84年的第一届,在被逼到悬崖边的时候,一穿三,其中包括刚获得“十段”头衔,一人独挑六人的小林光一,实现“本因坊”三连霸的加藤正夫,以及日本棋圣藤泽秀行。当时举国欢庆,号称不亚于女排夺冠的胜利,刚读大学的柯爸也在庆祝的人群当中,从此接触围棋。

  而86年第二届聂卫平的绝地反击一穿五,更是充满个人英雄主义的传奇色彩,其中包括开创了宇宙流的武宫正树,当年他在中国的知名度不亚于后来的乔丹,以及和大竹英雄下的那盘“滴血的名局”。刮起的那股风潮,造就了一大批围棋棋迷,而柯爸也是其中一个,只是他更加沉迷,一度还耽误了学业。

  这个爱好在毕业,回到老家丽水参加工作后也没扔下,经常没事就喜欢找当地的业余3、4段棋手切磋,结果被让四子还输得很惨,这让曾经在大学称霸一系的柯爸难以接受。
  看书、打谱、实战、复盘,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硬是让他在业余棋手圈子下出了名堂,为此他还特意和妻子开了个围棋馆,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最多到过业余四段。
  那时他在输棋以后的口头禅,都是“我虽然下不过你,但我儿子能赢你!”。而柯洁在娘胎里听到最多的,就是棋子落在棋盘上清脆的声响,连他出生后的玩具都是围棋。

  在他幼儿园的时候,柯爸就给他报了围棋兴趣班,但他的兴趣全在隔壁的拉丁舞班里头,因为他觉得特别酷。但却被告知像他这样肥胖型的孩子不适合跳舞,让他很是郁闷。
  柯爸那时经常跟他讲棋圣聂卫平的丰功伟绩,以及吴清源大师统治日本棋坛17年的故事。而现实是,90年代后韩国棋手称霸棋坛,继有曹官子之称的曹薰铉之后,石佛李昌镐开启了他的统治时代,而不败少年李世石也开始崭露头角。

  有一连串韩国棋手压制着中国棋手,有天才少年之称的常昊被常年压得抬不起头,被戏称“万年老二”,而刚出道的古力被狠命地按在地上摩擦,让小柯洁觉得这么输特别丢人。
  在他幼小的心里,觉得特别憋屈,所以他跟柯爸说他要学棋。这让柯爸喜笑颜开,但还是郑重地问了一句,怕不怕苦?
  我不怕,我要为国争光。在小柯洁斩钉截铁回答的那刻,套句很俗的话,命运的齿轮开始慢慢转动。
  (三)
  柯爸找来了当地的第一棋手做柯洁的启蒙老师,那时的他就展现出强大的胜负欲,经常和比他大的孩子过招,输了棋,一边哭,一边还要再摆棋,赢了才肯离开棋室,不然晚上睡觉也要琢磨。

  这种超越年纪的执念,让他很快就成为了棋室里的香饽饽。和老师郑一兵的一盘让子棋,更是引起众人围观,最终他受让三字逆风翻盘,那时很多人和柯爸说小柯洁前途不可限量。
  柯爸听过后一下就上了心,一直在琢磨是否该让小柯洁去走上更大的舞台。直到7岁的他获得了浙江省少儿围棋赛乙组冠军,这让犹豫的柯爸下定了决心,直接把他送到了北京的聂卫平道场。

  那时年幼的他还不知道什么是背井离乡,都是初来乍到的新鲜劲,特别是想到要和棋圣聂卫平见面,让他一度还很紧张。事实证明,都是小孩子的胡思乱想,就是所围棋的寄宿学校。
  少儿冠军的少许优越感,没多久就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当时天才很多,比如范廷钰,还有很多大孩子,他上来就被分到了最差的班,而且经常因为下棋太快,在输掉比赛以后被要求在楼道里罚站。
  而让父亲心心念念的棋圣,也只有周六会出现在道场讲棋,他有时能扒开人缝看上一眼。学校残酷的竞争,每天只有输和赢的集体氛围,让年幼的他特别想家和父母。
  但柯妈却不能陪在身边,因为每年5万的学费对他们家也是个不小的负担。柯妈每个月会抽一天去看他,每次离开都需要连哄带骗,而小柯洁每天都会排很长的队打公共电话,只为听到父母的声音。
  那段时间,柯妈带给他的漫画《棋魂》成了他童年生活里的唯一慰藉,道场里的很多人都羡慕进藤光,想成为塔矢亮,只有他满脑子地想成为藤原佐为。

  而这个想法,在古力06年拿到自己第一个世界冠军的时候,意气风发地在道场讲棋时发生了改变,他想成为古力一样的世界冠军,还特意把这个念头告诉了父母,那是他第一次定段赛之前。

  事实证明,定段赛果然是业余到职业的天堑鸿沟,难度超过考清华北大,第一年柯洁拿了倒数第二,第二年直接倒数第一,柯爸劝他回去上学,因为希望实在渺茫。
  我下次一定会赢回来。尽管输得心灰意冷,但小柯洁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梦想,他哭着向爸妈保证。
  (四)
  那些年走过最深的路,就是爸妈的套路。柯爸的激将法很成功,其实那时最怕的,是小柯洁真的卷铺盖回家。

  因为棋力差,小柯洁在道场很受冷落,加上爸妈的刺激,一发狠连文化课都不补了,成天就泡在网上下棋。所幸08年前,边锋、TOM等棋牌平台发展繁荣,加上那时的比赛少,棋手多,有大批的业余高手泡在网上,让他能够不断地锤炼自己。
  后来有人分析过,中国围棋一冠群的崛起,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互联网的进步,中国围棋95后的崛起,建立在网上远超前人的对局量,而小柯洁是最早吃螃蟹的那个人。
  凭借着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下棋的这股劲,柯洁在07年的全国少年儿童围棋锦标赛和08年世界青少年围棋锦标赛少年组上分别夺冠,并带着一股锐气再次杀向自己第三次的定段赛。

  即便这样,最终还是只能排在第17位,可想而知所谓跃龙门有多难,最后,因为年龄的原因才幸运地迈过了这个门槛。全国排名200开外,平平无奇,但却是证明自己的坚实一步。
  除此之外,最大的好处是爸妈在商量之后,柯妈辞掉了工作全程到北京陪读,这让当时年仅11岁的他有了主心骨,尽管从小独立,但他还是渴望关怀。
  成为职业以后的道路也不平坦,以时越、江维杰为首的90后开始在各种比赛崭露头角,而他却连在老家浙江省队注册都不行,最后被云南省队“捡”了过去。
  围棋3大赛,围甲没他的份,只有下定段和个人赛,一年总共十多盘二十盘棋,还几乎没赢,排名更是一度掉到257。他形容那段时间像瞬间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所有人都特别强。
  柯妈为了省钱给他找更好的围棋老师,和人合过租,也住过地下室。结果是,道场的老师都说这孩子下棋就这样,还说了很多刻薄的话,更是把他归在比较差的那一档,收费都比别人高。

  柯妈不懂棋,但却总是站在他身旁默默地支持他,陪着他经历所有的欢笑和泪水。在输到绝望的时候,他也想过放弃,但想到妈妈跟自己受的委屈,陪他一起做的练习。

  他想证明给别人看,不只是他的付出,连着妈妈那份一起。三年时间,他杀进了国少队,杀进了围甲联赛。
  (五)
  手握世界青少年围棋锦标青年组冠军进入围甲,让柯爸很欣慰。但当他想奖励儿子的时候,却发现两人已有隔阂,长期不在身边,让柯洁对他很陌生。
  在柯洁的印象里,除了偶尔的寒暑假团聚,柯爸最多的就是问他的棋艺进展,或是带他出去见各路棋友,这让他觉得父亲并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成绩和输赢。

  而刚进围甲的那年,他的状态并不稳定,很多人评价他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少年心性,和当时有着少年石佛称号的范廷珏相差甚远,连古力也戏言,现在的孩子和他们比赛,不说棋怎样,光是看脸,就有些发麻。
  这两方面的原因,让柯爸下定决心办了停薪留职,去北京陪同。但柯洁却不以为然,进入叛逆期的他,觉得妈妈是他的精神支柱,而爸爸只会指手画脚,问题是棋还下得不怎么样。
  尽管有时会觉得柯爸神烦,甚至会为了棋局红脸,但父母都陪在身边的日子,让柯洁更能沉得下心来。那时是弈城围棋最火的时候,他每天都会下个5、6盘,里面有很多中日韩的职业高手,而柯爸就在旁边兴致勃勃地陪着,也是其乐融融。
  他的账号“潜伏”,也是一家人一起琢磨的,以前柯妈最喜欢看这部连续剧,柯洁也觉得余则成的意志坚定、冷静机智和自己很像,而柯爸也希望他能够沉得住气。

  那时的弈城有很多他的棋迷,多数还是他的长辈,他每次都喜欢闲聊两句,所以被亲切地称为“小特务”,他很享受这种在虚拟世界上呼风唤雨的感受,排行榜第一,弈城四大高手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13年,这是中国围棋井喷的一年。中国围棋一年内包揽了全部6项个人世界冠军,而其中的范廷钰、芈昱廷更是和他一样的95后,天才少年之名不胫而走,没有柯洁,尽管他拿了那年围甲的最佳新秀。

  但和世界冠军相比,谁在意呢,也是在那时,他结识了自己的好友范蕴若,和范廷钰、芈昱廷并称围棋界的“二饭一米”,两个同样有些失落的少年,时常自娱自乐说风水轮流转,早晚到我家
  在微博上自黑是大棋渣(参考学渣)的柯洁,没曾想辉煌突然就降临了。许是上万盘网棋的积累,加上在弈城这个江湖里不断地厮杀,又或是这么多年沉寂带来的磨炼,他大局和计算的天赋开始显露,甚至说过自己下棋靠灵感,不研究定式。

  14年围甲12连胜,荣膺MVP,在国内拿到个人职业生涯首个冠军。百灵杯世界围棋公开赛上,斩落韩国第一人朴廷桓,震惊棋坛,被塑造成横空出世的棋坛娇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背后心酸。
  (六)
  柯洁之前的人生就像弹簧,被压得越低,他弹得越狠。伴随着棋艺和天赋一起爆发的,还有他幼时成为佐为和为国争光的中二少年之魂。
  15年初,在战胜“磨王”邱峻夺得百灵杯,成就自己第一个世界冠军后,他发了人生第一条微博,大致意思就是各种装B和炫耀,轻狂似乎成了他区别于其他棋手沉稳冷酷的标签。

  之后的中日对抗赛,他戏言要让日本第一人井山裕太“血溅五步”,结果是他挥刀屠龙成功,这让人瞬间想起张继科当年的“首战用我,用我必胜”,那是种必胜的决心,不留退路。
  有去无回,有我无他,相信自己无敌于天下,才会有所向披靡的气势。所以他在梦百合杯决赛前,说了那句让棋迷津津乐道到现在的话“李世石之前说他有五成希望取胜,我想如果一共是一百成的话,他有五成。另外我想说,传奇是时候落幕了。”

  这是很险的一步棋,很容易就被挫锐气,心态崩盘,当时聂卫平评价过,如果柯洁输棋,可能几年都走出不来。后来尽管出现了柯洁扇自己耳光这种戏剧性场面,但最终去酒馆买醉的,是李世石。
  赢得很侥幸,甚至在颁奖典礼前,他都失魂落魄地在说“我以为我输了”。这个结果未必是当时观众想要看的,装B被打脸才更加喜闻乐见,幸好他迈过了这个坎,对他的心境是极大的提高。
  而这背后,是破百万的收视记录,是争议性带来的媒体关注。特别是媒体还在吹史上最年轻三冠王的时候,柯洁已经在说,他是要做“世界围棋第一人”,而不仅仅是“世界冠军”
  一种锐气和极度强烈的自信迎面而来,这让整天听着“大家水平都差不多,不留遗憾就好”的观众和媒体异常兴奋。而这种话题性,在Alphago1:0李世石后达到了巅峰。

  姚晨以“英雄出少年”转发了他的微博,让他一夜之间粉丝暴涨,配合着16年中日韩贺岁杯的夺冠,帮助中国队实现农心杯的三连冠,捧起自己第四座世界冠军后,他成了世界围棋当第一人。
  他这种张扬的个性,配合着时而狂妄的言语,让喜欢他的人,认为这才是直率和真性情,而那些不喜欢他的人,也总是能以不懂谦逊和不会做人来回击。不管世人如何评价,围棋这项运动,终于在13年电竞成立国家队以后,重新获得了更多关注,甚至柯洁和围棋界第一美女黑嘉嘉的绯闻也被人津津乐道。

  一项运动如果没有人关注,那就会消失。围棋不该光有情怀,还应该有更多的商业价值,柯洁坦诚自己想把围棋下成一盘更大的棋。
  (七)
  为棋手欠薪问题发声、为家乡地震捐款、在网上分享赛前赛后的心情、上围棋学校去普及推广,将名字改成“棋士”的柯洁说,“我就希望啊,以后人们说起来柯洁这个人,大家说这个人除了嘴巴大点,其他做的事情还蛮地道的,我就挺满意的了。”

  而和Alphago的对决,收视率空前,已经接近男足世界杯。尽管结果以0:3告负,连王思聪都出面嘲讽他一年前评论李世石的狂妄劲哪去了,但掀起的围棋和AI之间的话题经久不衰。

  他赌上了前面所有的锐气和好胜心,结果体会到了永远不可能赢的绝望。那是对多年执着坚持价值观的摧毁,是对行业未来发展前景的崩塌,也是一个永恒的思考,在AI面前围棋的价值在哪?
  正当有人安慰惋惜,有人嘲讽他被打脸的时候,柯洁却以22连胜强势回归。这个在众人眼里骄傲狂妄的少年,却出人意料地冷静,既然打败不了AI,那就向它学习,他自嘲过油腻到可以放下尊严去向AI虚心讨教,也豪气地说“打不过AI,不影响我是人类第一人”
  接受现实,或者说在推广围棋这项运动的大局观上,他更懂得变通。正如他说的,人类棋手对局时会出现好笑的失误,有残缺才会有美,有失误才会有战斗,这才是围棋的魅力所在。
  从围棋推广角度讲,年少轻狂的柯洁当之无愧是棋圣聂卫之后第一人。但轻狂和轻浮往往都在一线之间,当他说出四个世界冠军换不了一套房,在斗地主大赛上夺冠是生活所逼的时候,这对于年收入过千万的他而言,炒作的意味就值得商榷。

  再加上,近两年他热衷于发表自己对热点事件的看法,很多内容他事后都承认没过脑子,言辞过于激烈和敏感。让很多棋友感慨他变得陌生了,17年前那个喜欢分享生活,还会帮妹妹下棋翻盘的中二少年,似乎已经随风消逝。

  留下一个喜欢在互联网上找存在感,带着一帮子“狗腿”四处惹是生非的形象,尽管他接连拿到了第6冠和第7冠,却被冠上了“有才无德”的帽子,激起了太多争论和谩骂,一切都慢慢地偏离围棋本身。




  当所有人都以为柯洁将在“作死”这条路上渐行渐远的时候,几年来的至交好友范蕴若突然因为抑郁选择离开人世,而几天前他还鲜活地和自己下棋,调侃自己被黑出翔。
  这让23岁的柯洁,第一次知道了世事无常,原本他以为人生如棋,只要无悔,便是人生幸事。所以,他不在意别人骂他,还是厌他,他追求的只是一时的快意。
  原来在快意之外,还有生死,这种感觉给了他强烈的冲击,让他突然意识到了生命的有限和追求的无限,而他,在生命面前永远都只是颗棋子,只有奋力向前。
  告别微博也许是另一种人生的领悟,也许只是远离风暴中心的思考。之后,他成为了古力之后的“中国第一人”,也许第8冠只是开始,在他之前,只有传奇,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成为传奇。
  这就是我眼中的柯洁,他有很多值得黑的东西,但他之于围棋,却更像一道强光一样的白。在黑与白之间平凡人生,注定会成为传奇。如果喜欢就狠狠地点赞、关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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