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些年有个新警娃娃,长的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男孩子,人也单纯得像一张白纸。 因为要发个邮件给他,我问他QQ是多少,他记了半天愣没记起来,后来笨拙地打开手机,才翻出自己的号码。 原来他爸妈说上网的孩子不是好学生,所以他一直不打游戏不聊天,更没进过网吧,QQ是大学毕业时为加同学群才临时申请的,所以不太记得。 有同事告诉我,这娃太纯了,兄弟们聊天略带荤腥时,他经常会红着脸躲开。 但是没多久,路过一间办公室,听到一群人在讲荤段子,屎中带尿的,他是笑的最欢的那个。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警察,社会污秽面接触最大的职业,每天打交道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牛鬼蛇神,毁三观的事情时刻都要面对。顾全不到你的玻璃心,也没人理你的精神洁癖。可能连矫情都来不及,你已经从小纯洁变成了老司机。 今天蓝天白云舒适明朗,邀来一众男女司机飙飙车,扒一扒那些毁三观的破事。 讲述者“我是大牛” 我是个新兵蛋子,25岁,在派出所工作。 有天来了个报案的女的,说若干年前被人QJ过。 师傅说,QJ案发案不多,我正好学习一下,报案材料由我来问,同时嘱咐我要询问的一些细节。 但是师傅,你是否知道我心里的忐忑,我可以告诉你我对那事啥也不懂吗,我所知不多的常识基本来自于大学时代那些负责远程教育的外籍女教师。 报案人出身风尘,见多了世面,坐在那边侃侃而谈,一点也不悲伤,仿佛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我初出校园,没什么见识,目不斜视死盯着笔尖,好像犯错的人就是我。 一场笔录下来,奔放的是她,崩溃的是我,风轻云淡的是她,兵荒马乱的是我。 跪求警营里的前辈:我们年轻,需要历练,但有的事情,还是得让我们量力而行。 讲述者“花钱骨” 我,刑侦专业毕业的女汉子,在刑警队工作。 原本头儿要我当内勤,我一哭二闹三打滚,终于圆了我的办案梦。 我特崇拜我们中队长,风风火火、有板有眼,我觉得没有他拿不下的案子。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无所不能的偶像,出糗出大啦。 有天晚上紧急集合,中队长得到线索,某宾馆内有人吸毒。 一群人赶到嫌疑人所在的房间,敲门。一阵磨蹭后,一个体型健硕、肌肉蛮有线条的男子打开房门。哇哦,他只穿着条丁字内内,话说这身材穿丁字内确实是好看。 床上还有一个身材纤瘦年纪不大的男的,看上去有点娘,至少比我娘,羞涩又惊恐,用被子拦着胸。我擦,要拦个毛啊,你又没胸。 我突然感觉怪怪的。 桌子上放着冰壶,吸毒是肯定的。 中队长在房间里例行检查,很认真,认真的男人最帅。他在垃圾袋发现了一个用过的杜蕾斯,立即问两个嫌疑人:你们还嫖娼了? “有!”“没有!” 两人两时发声,然后对望一眼,又同时无语,纤瘦男更加羞涩。 把人带到队里,除了问吸毒的事,中队长还在一个劲的追问他们“嫖娼”的事。 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把中队长拖出候问室,这个无所不能的汉子突然变得格外腼腆,然后找个借口落荒而逃。 他出门后,那些快憋疯了的兄弟轰的一声笑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