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参加五四运动的风云人物的归宿

文如玉

文/王树人

五四运动是1919年爆发的中国人民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爱国运动，它是中国由旧民主主义革命转变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转折点；五四运动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同中国工人运动的结合，为中国共产党的成立作了思想上和干部上的准备。值此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之际，特把曾在北京参加过五四运动（专指在1919年5月4日那天）的风云人物的归宿类列如下，供读者备忘。

参加五四运动后加入中国共产党的

高君宇

高君宇（1896—1925）：山西静乐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0年10月参加北京早期共产党组织。1922年5月起任团中央执行委员等职。1925年3月5日因猝发急性阑尾炎割治无效在北京病逝。是中共第二届中央委员。

邵飘萍

邵飘萍（1886—1926）：浙江东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京报》负责人。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6年4月20日因叛徒出卖被捕，于4月26日被杀害于北京天桥。

高风（1886—1926）：原名高梅村，湖南华容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起任中共保定市委书记等职。1926年9月16日被捕。10月7日在保定西门外从容就义。

李大钊

李大钊（1889—1927）：河北乐亭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1920年10月在北京组织成立早期共产党组织。1927年4月6日被捕。4月28日被杀害于北京西交民巷京师看守所内。是中共第二届候补中央委员；第三届和第四届中央委员。

范鸿劼

范鸿劼（1897—1927）：湖北鄂城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0年10月参加北京早期共产党组织。1922年起任中共北京地方执行委员会宣传部部长等职。1927年4月28日与李大钊等被杀害。

赵世炎

赵世炎（1901—1927）：重庆酉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高等师范学校附属中学学生。1921年参加旅欧早期共产党组织。1924年回国后曾任中共江苏省委代理书记等职。1927年7月2日被捕，7月19日在上海被杀害。是中共第五届中央委员。

刘含初（1895—1927）：又名刘翰章，陕西黄陵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3年到上海大学任教，不久加入中国共产党。1926年初任中共西安地委委员。1927年8月15日被陕北军阀井岳秀派人杀害。

钟友千（1895—1927）：江西赣县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中国大学学生。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6年5月回江西。后当选为赣州总工会委员长。1927年秋后赴广州，同年12月参加广州起义，在战斗中不幸牺牲。

魏野畴

魏野畴（1898—1928）：陕西兴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学生。192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曾任中共陕西省委军委书记、皖北革命军事委员会总指挥等职。1928年4月9日被捕后遭杀害。

荣耀先（1896—1928）：蒙古族，内蒙古土默特左旗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蒙藏学校学生。192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2月任北伐军第六军突击团团长。1928年4月11日在徐州茅村战斗中牺牲。

毛遇顺（1896—1928）：湖南华容人。参加五四运动时在北京长辛店法文专修馆半工半读。192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后曾任中共石首县中心县委委员等职。1928年4月12日被捕后遭杀害。

李子洲（1892—1929）：陕西绥德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任北京大学学生会干事。192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曾任中共陕西省委书记等职。1929年初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1929年6月18日因胃病加重又患伤寒引发肺病病逝于狱中。

黄日葵

黄日葵 （1898—1930）：广西桂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0年10月参加北京早期共产党组织。1923年起任中共北京地方执行委员会宣传委员、中共广西地委书记等职。1930年12月24日在上海病逝。

刘天章（1893—1931）：陕西高陵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1年7月后经李大钊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曾任中共山西省委书记等职。1931年10月21日因叛徒出卖在太原被捕。11月13日在太原小东门外就义。

王有德（1897—1932）：云南砚山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曾任国民革命军第十九路军补充第1团团长。1932年1月28日后积劳成疾，不幸病逝。

鲁易（1900—1932）：原名鲁其昌，湖南常德人。参加五四运动时在北京长辛店法文专修馆半工半读。192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起任黄埔军校政治部副主任、红3军第7师政委等职。1932年10月4日牺牲。

康景星（1891—1932）：河北宁河（今属天津）人。参加五四运动时在北京长辛店铁路工厂做工。1921年7月后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曾任京汉铁路总工会委员等职。1932年秋被敌人杀害于河南郑州。

黄绍谷（1897—1933）：湖北保康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任《鄂北日报》主编等职。1932年8月后任东北抗日义勇军第七军秘书兼执法处长。1933年3月2日在战斗中牺牲。

邓中夏

邓中夏（1890—1933）：湖南宜章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北京早期共产党组织成员。后任红2军团政委等职。1933年5月在上海被捕。10月在南京就义。是中共第二、五届中央委员。第三、六届候补中央委员。

施滉（1900—1934）：白族，云南洱源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清华学校学生。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3年1月任中共河北省委书记，同年冬在北平被捕。1934年初在南京被杀害。

李光宇（1899—1934）：安徽阜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学生。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曾任中共阜阳中心县委书记、中共皖西北特委委员等职。1932年初被捕。1934年3月17日被杀害。

李梅羹（1901—1934）：又名李兴炽，湖南浏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教师。1920年10月参加北京早期共产党组织。后曾任中共北京区委秘书、中共中央工委宣传部翻译主任等职。1934年8月12日于南宁病逝。

瞿秋白

瞿秋白（1899—1935）：江苏常州人。参加五四运动时在北京俄文专修馆学习。 192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8月7日主持召开中共中央紧急会议。1935年6月18日在福建长汀被捕后被杀害。是中共第四届至第六届中央委员。

王复生（1896—1936）：原名王濡廷，云南祥云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1年秋加入中国共产党。1928年6月后到黑龙江省齐齐哈尔任《民报》主笔。1936年6月不幸被日军宪兵队逮捕，同年8月15日被日军杀害。

嘉康杰（1890—1939）：山西夏县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中央政法学院学生。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曾任晋豫边区八路军抗日游击支队第七大队大队长等职。1939年11月18日被敌人暗杀。

谭植棠

谭植棠（1893—1952）：广东高鹤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1年3月参加广州早期共产党组织。1926年失去党组织关系。1944年被恢复党籍。1952年春被清除出党。1979年9月被撤销1952年的错误处分，恢复政治名誉。1952年6月在广州病逝。

冀朝鼎（1903—1963）：山西汾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清华学校学生。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1年被中共组织派到国民政府从事经济工作。建国后曾任中国国际贸易促进会副主席等职。1963年8月8日因突发脑溢血病逝。

杨明轩（1891—1967）：陕西户县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学生。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4月与党组织失去联系。1937年底中共中央批准恢复党组织生活。建国后曾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等职。1967年8月22日在北京病逝。

朱务善（1896—1971）：湖南津市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起一直在苏联。1955年回国。1956年被恢复1921年中国共产党党籍。后曾任中国科学院编译出版委员会副主任等职。1971年6月病逝。

杨钟健（1897—1979）：陕西华县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后曾任西北大学校长等职。建国后曾任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所长等职。195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79年1月15日在北京病逝。

郑天挺（1899—1981）：福建长乐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4年起任教于浙江大学、北京大学等高校。建国后曾任天津南开大学副校长等职。198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81年12月20日因积劳成疾病逝。

杨晦（1899—1983）：现代作家。辽宁辽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5年与冯至等人成立文学团体“沉钟社”。后在北京、青岛等地任教。195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曾任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等职。1983年5月3日病逝。

李世璋（1900—1983）：江西临川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夏任黄埔军校政治教官。后在国民党军队中任职。建国后曾任江西省副省长等职。1962年重新加入中国共产党。1983年在上海病逝。

唐铎（1904—1983）：湖南益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在河北省高阳县布里村的留法工艺实习学校学习。1926年在苏联加入中国共产党。1953年回国。后曾任军事工程学院空军工程系主任等职。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83年11月20日因突然患脑溢血在沈阳病逝。

王昆仑（1902—1985）：江苏无锡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6年任黄埔军校潮州分校政治教官。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建国后曾任北京市副市长、全国政协副主席等职。1985年8月23日在北京病逝。

何长工

何长工（1900—1987）：本名何坤，湖南华容人。参加五四运动时在北京长辛店法文专修馆半工半读。192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了长征。建国后曾任地质部副部长、全国政协副主席、中顾委常委等职。1987年12月29日在北京病逝。

许德珩

许德珩（1890—1990）：江西九江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46年5月4日被选为九三学社理事长。建国后曾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等职。1979年，89岁高龄时加入中国共产党。1990年2月8日在北京病逝。

加入中国共产党后被开除党籍或脱党的

陈独秀

陈独秀（1879—1942）：安徽怀宁人。 五四运动的领导人之一。后曾任中共“一大”至“五大”中央局书记、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长、中央委员会总书记。1929年11月15日被开除党籍。1942年病故于四川江津。

谭平山（1886—1956）：广东高明（今高鹤）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1年3月参加广州早期共产党组织。1927年11月被不适当开除党籍。建国后曾任政务院人民监察委员会主任等职。是中共第三、四、五届中央委员。1956年4月2日在北京病逝。

吴雨铭（1898—1959）：湖南长沙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中共南京市委书记等职。1931年脱党后叛变。1950年12月被人民政府判处无期徒刑。1959年死于狱中。是中共第五届候补中央委员。

党修甫（1903—1972）：又名家宾，陕西合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高等师范学校附属中学学生。1927年初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夏因革命受挫而退出党组织。建国后曾任陕西师范大学数学系副教授等职。1972年病逝。

呼延震东（1894—1977）：陕西清涧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曾任中共延安特别支部书记等职。1927年脱党。后曾任国民党陕西宁陕县县长等职。建国后曾任陕西省文史研究馆官员。1977年2月6日病逝。

张国焘（1897—1979）：江西萍乡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0年10月参加北京早期共产党组织。后曾任红军总政委等职。1938年4月18日被开除党籍。1979年12月3日在加拿大病逝。是中共第一届至第六届中央委员。

包惠僧

包惠僧（1894—1979）：湖北黄冈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0年参加武汉早期共产党组织。中共“一大”代表。后曾任中共武汉区委书记等职。1927年脱党。1949年11月从澳门回到北京。后曾任国务院参事。1979年7月2日病逝于北京。

彭述之（1896—1983）：湖南邵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1年冬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曾任中共顺直省委书记等职。1929年11月被开除出党。1948年去香港，后由巴黎移居美国。是中共第四届和第五届中央委员。1983年11月28日因心脏病在美国病逝。

张申府（1893—1986）：名菘年，号申府。河北沧县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助教。后与李大钊等人筹建了北京早期共产党组织。1924年任黄埔军校政治部副主任。1925年脱党。建国后曾任北京图书馆研究员、全国政协委员。1986年6月20日在北京病逝。

刘仁静

刘仁静（1902—1987）：湖北应城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0年10月参加北京早期共产党组织。中共“一大”代表。后曾任团中央总书记。1929年8月被开除党籍。建国后曾任国务院参事等职。因车祸卒于1987年8月5日。

罗章龙（1896—1995）：湖南浏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20年10月参加北京早期共产党组织。后曾任全国总工会党团书记等职。1931年1月被开除党籍。建国后曾任全国政协委员等职。是中共第三届至第六届中央委员。1995年2月3日在北京病逝。

后成为教育家、作家和科学家等的

匡互生（1891—1933）：教育家。湖南邵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高等师范学生，是天安门大会和会后游行的主要组织者之一。后曾任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教务主任。1925年在上海创办立达学园。1933年4月22日病逝于上海。

蔡元培

蔡元培（1868—1940）：浙江绍兴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校长，因支持学生爱国行动，多方营救被捕学生，被迫辞职。后曾任中国民权保障同盟副主席等职。1940年3月5日在香港病逝。

朱自清

朱自清（1898—1948）：现代作家。浙江绍兴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后曾任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主任、西南联合大学中国文学系主任、清华大学教授。1948年8月12日病逝。

梁彬文（1898—1948）：造纸专家。四川长宁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曾在游行示威中被捕。后曾任乐山嘉乐纸厂厂长、上海江南造纸厂工程师、嘉乐制纸有限公司总工程师等职。1948年11月在成都病逝。

郭春涛（1898—1950）：湖南炎陵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后曾任国民党政府实业部政务次长、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常委等职。建国后曾任政务院副秘书长、全国政协副秘书长等职。1950年6月30日在北京病逝。

方豪（1894—1955）：浙江金华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曾任全国学生联合会的首任主席。后曾任安徽省立第一中学校长、浙江省立第一中学校长等职。建国后曾在杭州蕙兴中学教书。1955年2月在杭州病逝。

廖书仓（1883—1955）：湖南永兴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是五四运动发起人和领导人之一。5月3日被推举为北京临时学生会主席。1950年应聘郴县适存中学教员，并两次出席湖南省人民代表会议。1955年3月病逝。

林公顿（1899—1957）：广东平远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曾在游行示威中被捕。1924年回乡任平远县教育局局长。后加入国民党，曾任广东省党政训练所主任等职。建国后曾任兴梅行署民政科副科长。1957年3月病逝。

郑振铎

郑振铎（1898—1958）：现代作家。福建长乐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铁路管理学校学生。建国后曾任文化部副部长等职。1958年10月18日，在率文化代表团出国访问途中因飞机失事殉难。

熊天祉（1898—1962）：教育家。四川西充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在游行示威中曾被捕。后曾任西充县立中学校长等职。建国后曾任西南冶金工业部计划处工程师、重庆大学冶金系教授等职。1962年12月18日在重庆病逝。

王自治（1889—1965）：甘肃省正宁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曾在“火烧赵家楼”后被捕，曾任北京学生联合会主席。1939年在兰州加入国民党。建国后曾任甘肃省文史研究馆副馆长等职。1965年在兰州病逝。

罗隆基（1896—1965）：江西安福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清华学校学生。后曾参加发起创建中国民主政团同盟，任中央常务委员兼宣传部长。建国后曾任森林工业部部长、民盟中央副主席等职。1957年被划为“右派”。1965年12月7日病逝。

王造时（1903—1971）：江西安福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清华学校学生，曾两次被捕。1936年6月任全国各界联合救国会常务委员，同年11月被国民党逮捕，为著名的“七君子”之一。建国后曾任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等职。“文革”中的1971年8月5日被迫害致死。

沈尹默（1883—1971）：现代作家。原名君默，浙江吴兴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教授，曾同蔡元培一道大力营救被捕的学生。后曾任北平大学校长等职。建国后曾任中央文史馆副馆长等职。“文革”中的1971年6月1日被迫害致死。

牟振飞（1893—1975）：教育工作者。浙江黄岩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曾因参与“火烧赵家楼”而被捕。后曾任黄岩县立中学校长等职。建国后曾在天台中学、临海师范、浙江省卫生干校等校任教。1975年病逝。

瞿世英（ 1901—1976）：教育家。又名瞿菊农，江苏武进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学生联合会代表。后曾任重庆乡村建设育才院院长等职。建国后曾任铁道部参事室专员、北京师范大学教授。1976年病逝。

周予同（1898—1981）：经济学家。浙江瑞安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学生。后曾任商务印书馆编辑、上海复旦大学教授等职。建国后曾任复旦大学历史系主任、上海市文教委员会副主任等职。1981年7月15日病逝。

何思源（1896—1982）：教育家。山东菏泽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参加了天安门前的集会及后来的一些爱国斗争。后曾任国民党山东省政府主席、北平市市长等职。建国后曾任全国政协委员等职。1982年4月28日在北京病逝。

江绍原（1898—1983）：民俗学家。北京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在游行示威中曾被捕。1920年去美国芝加哥大学留学。1923年回国后曾在北京大学文学院等校任教。建国后曾任商务印书馆编审等职。1983年病逝。

邱彬（1901—1985）：教育工作者。江西宁都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中国大学学生，曾在“火烧赵家楼”后被捕。后曾在铅山师范、虔化中学、长胜中学、宁都师范、宁都中学任教五十余年。1985年病逝。

初大告（1898—1987）：教育家。本名初铭音，山东莱阳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高等师范学生，在游行示威中曾被捕。后曾任北京外国语学院英语教授等职。1959年起任北京外国语学院图书馆馆长。1987年6月3日在北京病逝。

后加入国民党或去台湾和外国的

梅思平（1896—1946）：浙江永嘉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1940年起任汪精卫南京政府工商部部长、内政部部长等职。1945年因汉奸罪被捕。1946年9月14日被枪决。

段锡朋（1896—1948）：江西永新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曾被选为中国学生联合会第一任主席。1930年起任国民党政府教育部次长、中央训练团教育委员会主席等职。1948年12月26日在上海病逝。

傅斯年

傅斯年（1896—1950）：山东聊城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曾担任游行示威总指挥。后曾任北京大学代理校长等职。1949年任台湾大学校长。1950年12月20日在台湾病逝。

曾琦（1892—1951）：四川隆昌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少年中国学会”成员。后曾任青年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长，竭力反共。1948年任国民党总统府资政。1948年秋赴美。1951年5月7日病逝于美国华盛顿。

狄膺（1895—1964）：江苏太仓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后曾任国民党国防最高委员会第三处处长等职。1949年赴台湾。曾任国民党党史编纂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等职。1964年3月15日在台北病逝。

狄君武（1895—1964）：江苏太仓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曾参与“火烧赵家楼”的行动，曾被捕。后曾任国民党南京市党部宣传部部长等职。1949年去台湾，曾任国民党党史编纂委员会副主任。1964年在台北病逝。

罗家伦（1897—1969）：浙江绍兴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后曾在5月26日的《每周评论》上第一次提出“五四运动”这个名词。1928年8月起任清华大学校长等职。1949年去台湾。后曾任国史馆馆长等职。1969年12月25日因肺炎、血管硬化等症状并发病逝于台北荣民总医院。

何浩若（1899—1971）：湖南湘潭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清华学校学生。后曾任黄埔军校教官、国民党第六届中央执行委员等职。1949年去台湾。后被聘为“国防研究院”讲座教授。1971年在台北病逝。

梁实秋

梁实秋（1903—1987）：现代作家。北京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清华学校学生。后曾任山东大学外文系主任、北平师大教授等职。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大学文学院长等职。1987年11月3日病逝于台北。

杨亮功（1897—1992）：安徽巢湖人。参加五四运动时为北京大学学生，三个月后，和表兄蔡晓舟合编的《五四》一书即出版。后曾任安徽大学校长等职。1949年去台湾。后曾任考试院院长等职。1992年在台北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