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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老报刊里的那些假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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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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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7 00:45:3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笔者20年来收集了900余种清末民国时期的老报刊,从中获取了很多珍贵资料,与档案、文献相辅相成,更能全面、系统地记录一件事,立体、生动地展现一个人。但从中也发现了不少假新闻、假消息,列举几例,以免以讹传讹。
梁启超之子服毒
1930年9月22日《北京画报》中作者署名“福若”的《梁启超公子服毒记》一文称,梁启超之公子梁亚声,现年22岁,自幼在津门读书,乃一文弱书生。自其父1929年1月病逝后,梁亚声就感到在家庭中受到压制,遂辍学而谋求自立。但父亲遗产均由母亲掌管,梁亚声不能自由取用,因受经济与环境双重压迫,遂一气出走,离津南下,以冀找到一条出路。行时只带一名当差,聊资照拂。抵达南京后,他二人下榻某旅馆,多日谋求职业,终无成就,眼见川资即将告罄,焦灼异常。兼之店主屡索店费,两手空空、囊中羞涩的梁,大有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之势。不得已,乃于 9 月 5 日由京来沪,因房金未能结清,故将行李暂时押寄旅馆,俟将店费偿清,再行领取。当晚 9 时抵沪,寄寓安东旅馆,立即飞函致其父生前挚友伍连德医生,命当差送往,书中略谓“请暂假洋若干,以资救济 ……”云云。伍见信后,念及与其父在日本时的交情,遂对当差曰:“旅馆中开支颇大,请其即来我家居住可也。”但现金则分文未给。自当差去后,梁自认为有十分把握,伍定可接济一二。及当差归,如实相告。


图 6-1 1930 年 9 月 22 日《北京画报》中的《梁启超公子服毒记》一文
梁认为伍乃故意敷衍,顿时心神恍惚,不觉悲从中来,遂萌厌世之念。即于21日晨吞服一瓶安眠药,以图自尽。10时许当差起身,见梁仍安睡,而桌上置有安眠药瓶,检视药瓶已空,遂大骇,立即手持空瓶飞奔伍医生处报告。伍闻讯后立即前往,见梁熟睡床上,按其脉息,确系服安眠药。当即将其车送仁济医院。该院施救及时得当,梁始转危为安。据医生称,幸亏发觉尚早,中毒未深,尚无大碍,息养数日,即可出院。
据笔者所知,梁启超之五子分别为思成、思永、思忠、思达和思礼,且只有名,并无字,更无别署。所谓梁亚声者,应该不是梁启超之子,这条消息或许是条假新闻。但无独有偶,1930年9月9日《新闻报》也有消息称,“梁任公之公子困于环境而服毒,由安东旅舍送仁济医院,生命尚无忧”,“已故新会梁任公之子梁亚声,日前由京来沪,寓湖北路安东旅馆一百三十号房间,昨晨突然吞服安神药自杀,幸察觉尚早,即送医院救治,可无性命之虞”。此文并未署名。
同年9月10日《大公报》也有未署名消息《梁启超子自杀遇救因受激刺在沪服安眠剂》:“九日下午十时三十二分发上海专电。梁启超第三子亚声,于梁故后来沪,拟成就一有裨社会事业,不能如意,因受激刺,昨在旅社服安眠剂自杀,经伍连德救治,未死。”


图 6-2 1930 年 9 月 9 日《新闻报》中《梁任公之公子困于环境而服毒》一文
再查,1930年9月12日《大公报》第四版刊《梁思成来函》称:“径启者,顷阅九月十日贵报登载《梁启超子自杀遇救》新闻一则,不胜骇异,贵报称‘梁启超第三子亚声于梁启超故后来沪……等等’,三舍弟思忠现在美国国立高级军官学校炮兵专校肄业,去国已经四年,明夏始拟回国,二舍弟思永回国不及一月,现在北平中央研究院任考古专员,四舍弟思达尚幼,现在南开中学肄业。且鄙人兄弟均以思字排行,概无别号,所谓亚声者何人,并不认识。显系谣传之误,贵报既经误载,理应代为更正,祈即登报声明是荷。此致大公报馆。梁思成。十九年九月十日自北平寄。”由 此 可 知,《新 闻 报》《大公报》《北京画报》刊登的这则梁启超之子服毒自杀遇救相关的消息均系假新闻。


图 6-3 1930 年 9 月 10 日《大公报》中《梁启超子自杀遇救 因受刺激在沪服安眠药》新闻


图 6-4 1930 年 9 月 12 日《大公报》刊发的梁思成致《大公报》函
影星王元龙家中闹鬼
1934 年 9 月 18 日《天津商报画刊》刊登了署名“烂脚道人”的《谭名人之健康》一文,披露了当时的几则假新闻。该文作者先以自己现身说法,分析了一些三流文人为生存而炮制假新闻的真心理。作者说自己也是一个写手,却没有听到有人在提及自己的名字时鼓掌,也没有见到有人对着自己写的文章大声喝彩,为此,他心情郁闷,挖空心思想着名利双收。于是,他想起一句俗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好名望不易出去,坏消息还不好传扬吗?不管它是好是坏,只要能名扬遐迩就算达到目的了。但是,他又为难了,自己既没犯过法也没坐过牢,更是无病无灾,哪有什么坏事可资宣传呢?事有凑巧,那些日子正赶上自己犯湿气,于是灵机一动,这就有了好题材!他提笔便写下“鄙人脚上湿气”的标题,还没等写正文,敲门进来一位朋友。朋友见了此题,不禁哑然失笑。作者遂将用意对朋友详细说明。朋友听了连连摇头,并将他着实地讥讽了一通。朋友说:“老兄啊,阁下既非国府要人、社会名流,又非艺术大家、影剧明星,你的死活存亡,只要你自己当心就好了,与其他人有何关系!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区区的脚气,似乎没有公开报告、众所周知的必要吧!即便你的脚烂掉了,恐怕也不能博得他人的任何同情。一个毫无价值的消息,编辑先生怎肯牺牲可贵的版面,替你做宣传呢?作者听后恍然大悟,原来文章的主人公是需要先有名望,然后才会有人关心啊!一个名人的身体健康与否,才有宣扬的价值哩,才有耸人听闻的可能!而报刊的编辑们才欢迎这般的投稿啊!


图 6-5 1934 年 9 月 18 日《天津商报画刊》刊载《谭名人之健康》一文
由此,作者想起了前几天看过的几则假新闻、假消息。
日前,他曾见到南北各报多有刊登蒋介石在庐山患病甚剧、张发奎在日本撞机遇险这两则新闻。后经核实,均为不实消息。考其来源,前者是从臆测而故意夸大其词,将伤风咳嗽说成了重病险症;后者是因附会有意无意地误将别人的事,来一个张冠李戴,弄成冬瓜缠豆棚了!
当时在新闻界就有人说,南方尤其是上海为谣言产聚之区,而据作者看,华北尤其是平津地区,制造谣言的质量丝毫也不逊色。只就几家小报上的地方琐闻专栏,就常有以莫须有之事说得活灵活现。如北平某小报11日刊载了一段天津通讯,题为《白昼闹鬼》,内容大意是说,9日清晨,在影星王元龙的天津寓所内发生了一桩离奇怪事,他家楼上陈列的藤椅突然自行走动起来,附近居民纷往围观。在场的童年男女二人亲眼看到藤椅背后蹲着一个披头散发的恶魔!王元龙也因此惊吓患上一种怪病,大吐大泻,终日胡言乱语,朋友们想去探望却不敢登门。
这则新闻,看上去是多么耸人听闻啊!但若冷静下来分析一下,却不胜惊奇。让作者惊奇的不是这件事情本身,而是诧异此消息内容的奇怪。作者与王元龙并不熟识,没有代他辟谣的义务,也并不是对这家某小报的投稿者有意见,只是心存疑虑,好奇地想研究一下此事的真伪。按情理说来,天津租界是很热闹的地方,倘若真有这样一出活生生的神怪剧,惊动了附近多人围观,而且还有人亲眼看见活鬼,连人家主人患病,亲友不敢登门,都打听得这般清楚,以致事情都闹到数百里外的北平了!可见这事已是不可以隐藏的了。岂料作者前去王宅探问时,不但附近的居民一无所知,就连天津各家报馆的外勤记者,也没有一个人能将这则消息采来,难道说是天津的记者们太过麻木了吗?这是此消息的疑点之一。
另外,消息称王元龙是9日患病,但就在此后一日,作者在一位友人家中却亲眼看见王元龙也在那里,而且举止正常,谈笑有序,兴高采烈,绝不像神经错乱的患者。这便是此消息的疑点之二。
综此两点,已经足以证明此事之真伪,无须再作其他调查考证,即可肯定投此稿者是无中生有。至于他为什么要给王元龙造此谣言,将此假消息舍近求远地报到北平去呢?有接近王元龙的朋友说,王元龙在天津是寄居在他的老兄王伯龙家中,自己并未另有寓所。他此番从上海来到天津的任务,也是寻求在华北发展他的本行电影事业,顺便给他老兄王伯龙庆祝寿诞。王伯龙的寿诞庆过,王元龙便开始筹划电影业务了。岂料却生出此种谣言。王元龙来津,既是作客性质,在交际场中又都与人为善,和气对待,向未与人红过脸,所以这次的谣言,他自己也不晓得所为何来。
而王元龙为王伯龙过生日之说,可在1934年8月16日《天津商报画刊》中《伯龙初度》一文得到印证。王伯龙为天津名士,他的几位弟弟强要给他做寿,王伯龙苦口相劝也未能制止。据说,这件事的原动力还是出于与王氏兄弟时常往来的天津文人们,他们想借此机会,“畅快一天,放浪于形骸之外,寄兴于歌舞之间,来打破那久呈沉闷的天津卫的空气”。寿诞的地点定在永安饭店,帖子早已暗地发出了,届时前来捧场的非雅即骚,有星有辰,连男带女。


图 6-6 1934 年第 12 卷 第 8 期《天津商报画刊》中的《伯龙初度》一文
据王伯龙家里人透露,发生谣言的前几天,在他家门口曾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带着小孩,求见王元龙,看样子像是丐帮的。他们因为面生,未能接见。现在想来,是不是此君开的一个玩笑啊?至于此消息之所以被舍近求远投稿,分明是恐近处容易打听虚实,只好去哄骗远些的小报了。报馆方面被其蒙蔽,落得个报道不实之名,表面上看是受投稿者所累,实际也有自己失察之嫌,更是受了名人二字的影响。王元龙虽非伟人,但究竟是电影明星,当属名人之列。
“金嗓子”歌后周璇的订婚热
民国时期,影星的婚恋问题,既是影迷们关注的焦点,也是新闻媒体炒作的热点,更有一些小刊小报为博人眼球、寻找噱头,捕风捉影地刊发明星的花边新闻。1941年与结婚9年的严华离婚后,“金嗓子”歌后周璇的感情归宿就成了新闻界的噱头。各报刊分别爆料,她与柳中浩、柳中浩的儿子柳和锵、绯闻男友影星韩非、“话剧皇帝”石挥等先后订婚,以致出现了“周璇订婚热”。
周璇曾是国华电影公司的签约演员,该公司的老板柳中浩是她“过房爷”(即干爹)。与严华离婚前,周璇就一直寄居在柳家。离婚后因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住处,仍被柳中浩“囤积”在家里不出笼。柳中浩有个儿子叫柳和锵,占了近水楼台的优势,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他二人不免产生友情。于是,小报消息先传周璇与柳中浩有暧昧关系,后又说周璇与柳和锵发生了爱情,并且正在酝酿订婚,只因柳中浩反对,并且对柳和锵实行了经济封锁,才让他二人不得不放弃爱情。
为此,1945年《青青电影》《上海影坛》的记者分别采访了周璇,求证此事。
记者问:你是否与柳中浩闹过恋爱?
周璇说: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跟干爸爸认识还是在歌舞团里,他一向很喜欢小孩子的,所以他也一向把我当作女儿看待。就是那年我跟严华婚变,从家里闹了出来,住在他家里,他也待我很好。至于外界说我们父女俩发生了暧昧,我们当初并没有出来辩白,事实胜于雄辩,现在想起来真正觉得可笑!
记者问:那么,现在盛传你跟柳和锵呢?
周璇说: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朋友。不过,我们是从小就在一块儿的。近来,我也没有多少朋友,他又时常到我这儿来玩,因此,比较亲密一点。至于结婚,倒不是报上说的他家不答应,而是我嫌他年纪小,只有21岁,比我小5岁呢!我完全把他看作一个小孩儿似的,况且他还不能自立。你想,假使我们就这样永远交个朋友,不也好吗?何必要谈婚姻。
记者问:你将来的归宿呢?
周璇说:总之,我不想当尼姑。将来准定请你吃喜酒就是了,你又何必敲碎砂锅问到底呢?
记者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理想丈夫怎样?
周璇说:第一应该能够自立,第二有高尚人格,第三性情温和。
嗣后,1946年第14期《吉普》刊出《周璇将与韩非结婚》的消息,声称在与周璇拍摄《夜深沉》时,韩非就曾对周璇极有好感,只是囿于周璇已为人妇,才将感情藏于心底。周璇与严华婚变时,
又说他是第三者。因此,即使周璇离婚后,韩非仍需暂避风头。待风声过后,韩非便对周璇发动攻势。但因周璇仍耽溺于旧情苦恼之中不能自拔,对韩非不冷不热。最终,他俩的感情尚未正式开始就已宣告结束了。1946 年第 2 卷第 2 期《国风画报》中刊载的《周璇和石挥永结白首 石挥写信报告老母“订婚经过”》一文,则爆料周璇又与“话剧皇帝”石挥订婚了。周璇自从和严华离婚后,追逐她的人前赴后继。周璇与石挥热恋的消息风行一时,甚嚣尘上。他俩一个是“金嗓子”歌后,一个是“话剧皇帝”,年龄相当,地位匹配,要说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他二人都极力否认正在恋爱。但据确实消息,石挥前几天来信给住在北平的母亲,说他和周璇已经订婚了,只是为了避免外界的纷扰,才极端保守秘密。这段新闻该报保证是一百二十分的可靠。最后还感慨道:周璇和石挥终于永结白首了!真是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属啊!


图 6-7 1946 年第 14 期《吉普》中的《周璇将与韩非结婚》图文


图 6-8 1946 年第 2 卷 第 2 期 《国风画报》中《周璇和石挥永结白首 石挥写信报告老母“订婚经过”》一文
为此,《秋海棠》记者曾专程采访石挥。但石挥当时正忙于拍摄《苦干》,记者几次登门都扑了空,众人皆以为他正在筹备与周璇的婚事呢。终于采访到他时,石挥却说,与周璇“订婚”和“同居”之说完全是造谣,他仅承认周璇曾到辣斐大戏院看过他的戏,他也到周璇家里去白相过几次。但记者仍认为无风不起浪,预料皇帝与歌后一定会演绎出一段浪漫故事。
明访暗查周璇的记者更是数不胜数。接受《戏世界》专访,谈及与石挥的关系时,周璇说,石挥对于我的确很好,而在我的印象中,也觉得他为人很不错。不过在目前,我们纯粹是友谊关系,谈不到婚姻。我可以坦白地说,我对于男女间的需要淡薄得很。虽则在年龄上是应该有归宿了,但是我倒也无所谓了。再说,我对于这第二次婚事,更应慎重些好,免得日后贻笑。1946年新2期《星光》的消息称,周璇和石挥二人对当时的传闻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据二人友人称,他二人确实已有近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如果是热恋中的情人,似乎不应该这么久不见面。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某天,周璇在某戏院参加一场歌唱会,适逢石挥在该戏院演毕《雷雨》于后台卸妆。但周璇来去匆匆,竟然也没打个招呼。
1947年革新号第5期《上海滩》则明确表示周璇拒绝了石挥的求婚。1946年,周璇与石挥在上海演出,时共游宴,两人的情感因而日深,只是仍停留于纯洁自守。1947年周璇去香港前,石挥曾一度与周璇探讨未来婚姻之事,石挥后来又给周璇写信提及他二人的婚姻之事,却被周璇婉拒了,回信称,待日后回沪再谈。
1947年革新号第18期《沪光》杂志则发表文章称,周璇已与石挥闹翻。周璇当时在公开场合曾大骂石挥“失去人格”,原因是有小报消息称,石挥时常出入风月场所寻花问柳。后来,周璇又几次提及此事,时时刻刻地刺激石挥,希望他继续再去玩弄花姐们!
事实上,与严华离婚后,周璇一方面深受创伤而精神不振,另一方面对待婚姻更为谨慎小心。她当时虽是当红的明星,却生活简单,衣着朴素,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独自一人生活。1946年初,她与石挥在上海的一家绸布店开业时相遇,因二人对对方慕名已久,惺惺相惜,不久,便开始正式交往。周璇时常往返于上海与香港之间,他二人便鸿雁传书,同诉相思之苦。去港时,她还嘱咐石挥照顾养母。周璇曾在日记中如此写道:“对这段感情既兴奋又恐惧,但心里知道这是个能够托付的男人。”正是由于这种心有余悸和犹豫不决,在接受采访时,周璇总是闪烁其词。周璇去港频繁,他二人聚少离多,小报记者便乘虚而入。在香港时,周璇就经常听到石挥的花边新闻。于是,他二人由猜忌而产生隔阂。一年后,周璇从香港重回上海时,他二人的感情已归于平淡。据说,最后一次见面时,他二人经过了一阵尴尬而长久的沉默,石挥长叹一声,转身而去。
面对新闻界捕风捉影的绯闻,面对时常骚扰她的小报记者,周璇也是苦不堪言,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她不免也要责怪几句,但尝试过舆论厉害的她,又很谨慎小心。她说,从抗战胜利到现在,外面传说我的绯闻究竟有多少,我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写到我,自然是关心我。不过,一个人的感情好恶,难道能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变化无穷吗?我又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今天一个明天一个。难道说他们嫌我过去受的刺激还不够吗?当然,我并不怪外界人如何诽论我。我知道,也是我身体好了,往外跑的次数太多的缘故。我以为,要是有一日我的婚事成功了,用不到别人替我着急说出我的罗曼史,我一定会自己说出我们的恋爱经过。
这或许也代表了那个时代所有明星们的困惑与无奈吧!
诚然,老报刊中的假新闻还有很多,因此,我们利用这些资料时一定要用档案、文献等作必要的考证。老报刊中出现假新闻、假消息的原因:一是许多报刊为私人创办,只要来稿内容新、奇、特,真实与否则不加审核;二是作者队伍鱼龙混杂,有些不入流的作者为了追求投稿成功率,赚到糊口的稿酬,不惜道听途说,夸大其词,甚至捏造杜撰;三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歪曲事实,无中生有,掩盖真相,混淆视听,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四是当年的受害者很少有人拿起法律武器维权,只是找到报社很客气地请报社更正;五是有若干案例表明,当年的法律并不追究报刊登载假新闻、假消息的责任,只对作者问责罚款,而杜撰这类假新闻的作者又多署笔名,报社佯称没有作者的联系方式,也就不了了之了。
文章作者: 天津市档案馆 周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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