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清以来,大量碑记和志书典籍一致记载:天静宫流星园老子生地,在亳州东120里之福宁镇,福宁镇就是今涡阳张老家。 元至顺三年张起岩《天静宫兴造碑记》:“天静宫,老君所生之地也。宫在城父之福宁镇东南,去亳四舍,南距涡水二里,下临雉水。世传老子在妊,有星突流于园,既而降诞,则天静旧基也。”此碑已经残破,珍藏在天静宫东岳庙老子博物馆内。明《中都志》和民国十四年版《涡阳县志》记载了碑记全文。 《大明一统志》卷七:“天静宫在亳州东一百二十里,老子所生之地,后人建宫以尊奉之。元至顺三年重建,张起岩撰碑。” 明万历三十九年(公元1611年)蒙城县令王继贤编审刊刻《古蒙庄子校释》并亲自撰写《古蒙庄子序》。王继贤在论证庄子是蒙城人时,无意间论及老子故里:“老子为苦人,苦去蒙仅百里,于世又近。庄子其见知之人欤?不然,何神之肖也?余入谯,过苦,登太清之宫,其铸鼎黝然峙立;五千馀言,垂之金石。人未有与苦争者,其遗迹较也。” 这是一则很珍贵的史料。不仅记载老子是楚国苦县人,而且交代了蒙城、谯城和苦县的地理位置。“苦去蒙仅百里”,“余入谯,过苦”,说明苦在蒙、谯之间,从蒙城到谯城必经老子故里“苦”。苦距离蒙城仅百里,今涡阳县距离蒙城正好90余华里,非常吻合。王县令在老子故里太清宫拜谒,看到五千言《道德经》碑刻和高大神圣的钟鼎,肃然起敬。有意思的是,王继贤还把庄子故里和老子做对比,指出庄子故里“蒙”在何处存在争议;而老子故里“苦”在蒙城、亳州之间却没有争议,因为老子故里“其遗迹较也”。 《钦定四库全书》之《江南通志》卷三十六和顾炎武撰《肇域志》都记载,苦县旧治在亳州城东。《大清一统志》卷八十九:“天静宫在亳州东一百二十里福宁镇,汉延熹七年建,相传老子生于此。宋天禧二年盛度撰天静宫碑文。”清代《亳州志》、《颍州府志》记载:流星园的太清宫和天静宫,在亳州城东一百二十里,是老子降生之地。 纵观唐宋元明清五个朝代,在老子故里今涡阳的道教宫观有别于其他任何地方。其他地方只有纪念老子的太清宫之类宫观,而老子故里则是纪念老子和老子母亲的宫观并存。 唐代真源县有太清宫,也有洞霄宫;宋代卫真既有真宗朝谒的太清宫,也有真宗下旨重修的天静宫;元代有重修太清宫和天静宫的碑记和文献;明代《大明一统志》记载了天静宫,而蒙城县令则著文记述亲眼所见老子故里太清宫;清代乾隆三十九年版郑交泰撰《亳州志》:“天静宫与流星园之太清宫俱殿宇宏深,规模整丽。” 因此,天静宫和流星园、九龙井等成为老子故里涡阳区别其它道教之地的重要标志。这也是涡阳天静宫作为天下道源闻名于世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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